听晏辞说你妊娠纹很严重......”她扫视着阮雨眠的身体,眼底是明晃晃的嘲笑,
“抹一抹,不然礼服都穿不了。”愤怒、羞耻冲击着阮雨眠,让她浑身颤抖。她刚想回绝,
傅晏辞却拿来塞进了她的怀里。“拿着吧,这是我让子楠帮忙找的。以后每天都要用,
记住了吗?”那一刻,她只觉捧着的不是乳膏,而是一把冰冷的刀。由她最信任的人,
亲手捅 进了她的心脏。不等她回神,傅晏辞就急匆匆带着顾子楠走了,透过门缝,
声音远远传来。“小坏蛋,那只膏药会让眠儿过敏吧?”“我不管,你套子只用了十一只,
说好了打赌输了就随便我整阮雨眠的。”“......真是拿你没办法,下不为例。
”阮雨眠一手拿着离婚协议,一手捧着会害她奇痒无比的乳膏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她一天一夜未吃未睡,因为心情起伏脸色惨白。可傅晏辞毫无察觉,满心满眼只有顾子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