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他不远不近。脸上是释然，也是不在意。“没关系，但我也不会再爱你。
”空旷的房间隐约响起电流的沙沙声。我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。“小歌，小歌，快醒醒！
”“你是最勇敢的，醒过来就有新的人生！”“大家都希望你醒过来！
小狗还在等你给它取名字呢！”那人听起来很着急。秦夜白对我的吸引也在逐渐消失。
我抬步穿过他。没有舍不得。身体逐渐变得透明。在彻底消失前，
我看到他慌忙抓起那张诊断书。仔细看过上面的检查医院和医生签名。“小歌？小歌醒了！
”“太好了！”眼前是明晃晃的手术灯。几个穿手术服的医生都关切地看着我。我缓缓转头。
面罩戴在脸上，呼吸有些沉重。“我......是谁？”“现在......又在哪儿？
”有位医生靠近我，温柔抚摸我的脸庞。“小歌，别怕，睡一觉就好了。
”我疲惫地睡了过去。醒来时护士叫来许多人。大家都很兴奋，小狗也在原地转圈。
她们兴高采烈给我看记事本，看之前为我拍下的视频。还不忘挨个介绍自己。
“我是你的责任护士露茜，是你最好的朋友。”“我是这里的院长，卢克。
”“我是你隔壁屋的病友菲菲，你给我织过毛毯。”“这是小狗，你给它做了好多狗粮。
”众人七嘴八舌。有个优雅沉静的女士含着泪拥抱我。“我是杨数，是你的医生，
也是你的母亲。”闻言，病房彻底安静。有人红了眼眶。我懵懂地笑笑，乖乖朝她喊了声，
“妈妈。”“诶！”妈妈高兴地答应。周围自发响起一阵掌声。后来，
大家每天都轮流来病房陪我。他们说，我得过脑瘤，差点死了。是杨妈妈和各位医生联手，
从老天那里把我抢回来的。打了胜仗怎么能没战利品呢？所以脑瘤被切除后，
我原本受影响的听力恢复了。手术成功，脱胎换骨。就是头上留了个疤，长不出头发了。
“没关系，那是妈妈和老天决斗留下的功勋章。”我抱着杨妈妈这样说。等好多了，
杨妈妈就带我去把柜子里的骨灰埋了。“他们是谁？”我很疑惑。看到这两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