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心脏好像被一双大手揪了一下,猛然站起来,死死拽住毛衣的一角:“不可以!
这是思思生前最喜欢的花样,她亲手织到一半的,我要烧给她!
”宋软软抱紧了傅知寒的胳膊,夸张地“啊”了一声:“师母,你不愿意给我就算了,
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在诅咒思思......”我高高抬起手,巴不得撕烂她那张嘴。
下一秒,就被傅知寒狠狠甩开了:“黎南初,一件破毛衣而已,你还要诅咒思思,
你现在怎么这么恶毒?”我张了张嘴,嘶哑的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。我想说,那不是破毛衣,
那是思思亲自选的毛线,挑的花样,织了半个月,是她最喜欢的一件了。我还想问,傅知寒,
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,我没那么恶毒,思思真的死了?或许是看我太过怔愣。
他皱着眉看我,又一次问出了那三个字:“至于吗?”在我无数次,
因为宋软软这个不知分寸的徒弟流泪的时候,他都会问,至于吗?一个小女孩,
你跟她计较什么?我笑了,翻开了聊天记录里宋软软发过来的亲密合照,嘲讽道:“至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