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落落的感觉,让我瞬间明白了什么。我的孩子,没了。
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块,灌着凛冽刺骨的寒风,痛得我无法呼吸。就在这时,
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。一个身形挺拔、穿着一身笔挺军绿色常服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他的眉眼深邃,目光锐利如鹰,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,正是将我从火场中救出的陆骁。
他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桶,看到我醒了,脚步微微顿了一下。他的眼神里,
是来不及掩饰的愧疚、自责与滔天的愤怒。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
每一个字都透着沉甸甸的分量。他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,拉开椅子在我床边坐下,
